【allJay/brujay】王车易位（4）
预警：特别ooc，布鲁斯ooc到没边。上一章的小伙伴激励了我，遂码了一章。
王车易位这篇文比较意识流，后面可能会写点别的小甜饼。希望大家留点评论呜呜呜。伏笔被我掀了（悲）
这章提摩西出场了，那么家庭之死【布鲁斯版】还会迟吗！？
“我要训练！”布鲁斯到了14岁已经开始展现出布鲁西宝贝的样子，杰森以为小孩长大了就不会再觍着脸黏巴巴的跟在养父身边，会觉得不好意思大方对养父说爱，结果布鲁斯不愧是布鲁斯，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
这小子还很认真，当他钢蓝色的眼眸认真的注视你的时候你真的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但杰森不是，首先杰森是他的养父，不能过于溺爱小孩，第二你小子有备而来啊，同意训练的下一步是啥？你要杀人？杰森不太想让布鲁斯的不杀原则破裂，你又不继承陶德教父的事业，你甚至不肯喊我一声教父！但是这小子要是执意要杀人他也拦不住，理查德就是先例。
杰森只好找人随便教教他，不料布鲁斯长了心眼，说你要是不好好教我我就摔茶杯！
威胁来了！
杰森大为头疼，只好回答布鲁斯好吧，那我处理完事物再给你买一个。
布鲁斯：我恨你是块木头！
比起布鲁斯的活蹦乱跳，杰森像是提前进入了老年期，天天阁楼晒太阳躺在摇摇椅上看书，养老生活至此开始。
直到布鲁斯给自己找了个老师。
那天杰森躺在摇摇椅上昏昏欲睡呢，布鲁斯呼啦啦像个小旋风一样冲上来，兴奋的对着杰森发射火箭炮，杰森差点被他撞的连肚子里的屁都被他撞出来，怎么会有这么活泼开朗的布鲁斯？！
然后那个老师挡在他面前，太阳在他身后升起来了，晒得人暖洋洋的，渐渐的一丝奇异的香味飘进杰森鼻子里，跟太阳蒸发出来的强烈的草薰不同，是一种幽森的、细致的、让人心驰神往的香味。
他懒洋洋睁开眼一看，导师绿色的眼眸冷冷的注视他，太阳没有让他散发出暖意，只是让他黑色的发丝都在发光。清晨嫩得簇簇新，没有一条皱纹，背光处的丛叶叠着层次不同的翠黑，青年人模样的恶魔之首向着年轻的学生发出了10年未见的第一声问候。
靠，布鲁斯找了个恶魔之首当他的导师，很行啊，见鬼，下面该是塔利亚和布鲁斯谈恋爱了！？
杰森伸腿踢了踢雷霄古的小腿示意他让开挡住他晒太阳了，雷霄古抓住他的脚踝，巡视了杰森的书房，“我以为你会有些长进，杰森”
没想到你这么多年窝在哥谭只是为了玩养成游戏，恶魔之首有些失望，杰森当年砸进他的拉撒路池后来为了离开刺客联盟夸下海口说能肃清一座罪恶之都的黑暗，杰森拒绝分享恶魔之首的财富和势力，一头栽进哥谭的浑水里，然后和雷霄古再也不联系了，活像一个立下誓言金榜题名后就跑路的读书人。
“烦死了，你来干什么？哥谭现在好的不能再好了”杰森烦死这个老东西了
“狗的一生中只会跟着主人，而狼的眼中只有适者生存。”雷霄古平静的说，表情有些傲慢的嘲笑，“你已经开始变成家养的狗了，杰森”恶魔之首看了一眼站在杰森旁边的布鲁斯，真奇怪，养子驯服了养父。
“不然呢，关你什么事，我现在过的不能再好了，回到刺客联盟继续当你的手下？我不想满足你的驯养癖了”杰森坐直身体想从雷霄古手里抽回自己的腿，这老东西手指冰凉，握的他心都警惕起来。
他曾经也把雷霄古当成信仰，当做他的神，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半大少年，失忆无助的学着恶魔之首的样子，凌厉的如同冰凌割喉，刀光泠泠。但是祈求恶魔之首庇佑就像就如同可触可感的象牙塔换成了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矛盾和苦难还在，不会因为恶魔之首难得的慈悲减少。
布鲁斯握住杰森的手，“我想像你一样强大，然后做我想做的事情，理查德可以那我也可以”
理想主义的迷人之处不在于他总会胜利，而是在于失败之后，依然生生不息。蝙蝠侠就是哥谭的殉道者，杰森知道这一天到来了。
雷霄古注视布鲁斯，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绿色的眼眸缓慢的眯起，让他像一匹准备狩猎的野兽，“你和杰森说出了相似的话”他古怪的笑起来，这笑容里的意味杰森不愿多想。
杰森看着这一老一小，看着布鲁斯，“你能将原则凌驾于理想之上吗？”
我用执着烧死了所有的幼稚和任性，那片荒野慢慢长出了理智，冷漠和清醒。你的不杀原则能凌驾于一切情感之上吗？哪怕你的不杀原则撕裂了一切关于我和你的美好？
蝙蝠侠可以，而且他简单而坚定的做到了。
你可以吗？布鲁斯？
出乎意料的，布鲁斯没有犹豫，“不可以”布鲁斯说“我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城市，保护你”
“就算是执法，法律或许是冷酷严谨的，但是人是有温度的”布鲁斯认真的说出自己的观点，“我虽然不知道你在透过我看谁，又在惧怕什么，但是杰森，我是始终如一明确坚定选择你的人”
布鲁斯在八岁之前可以说是被溺爱长大，玛莎和托马斯给了布鲁斯全部的爱，所以布鲁斯应有尽有。和杰森生活在一起之后，校园欺凌那天以后他才知道，真心未必换得到真心，坦率不一定不伤人，接受布鲁斯不代表能够解开杰森的郁结。在他说出爱他的话语的时候，布鲁斯看见养父一瞬间流露出的恶意和痛苦，苦难并不会平等地降临在每一个人头上，玛莎和托马斯死掉了，但布鲁斯被托付给杰森，杰森陪伴了他好多年，但如果自己幸运地躲过了苦难的眷顾，就以此否认它的存在，那便是傲慢。
布鲁斯不是一个傲慢的人，虽然他过去不明白，但他现在已经14岁了，他不可能因为一个未知的不知道是否坚定的目标放弃自己爱的人，这是本末倒置的。
哦，原来如此。
他只是想被布鲁斯选择一次，杰森愣愣的看着布鲁斯走上来，捧住自己的脸，虔诚的亲吻自己的嘴唇，布鲁斯的舌头不熟练的舔着他的上颚。
“……”艹，他不是说这个选择。杰森大无语。
杰森掰开布鲁斯凑过来亲亲的嘴，布鲁斯的嘴还不甘心的撅着，钢蓝色的眼眸委委屈屈的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不给亲亲，小时候布鲁斯还能随便亲，现在不可以了。
见布鲁斯不再执着反抗，杰森试探着松开了小孩的脸，布鲁斯揉着嘴巴，“我是特别的，杰森，你爱我”小孩得意洋洋的说，“我和理查德不一样”
布鲁斯和理查德的关系现在勉强好起来，杰森有时候夹在两个崽里面前后为男。理查德长大了接手了一部分布鲁德海文的事业，早早被杰森安排去读大学了。
杰森捏了捏眉头，示意布鲁斯赶紧下去，他和雷霄古有话要讲，布鲁斯知道杰森默认了训练的事情狐疑的看了一眼杰森和雷霄古，然后欢喜的一步并三步下去了。
今日份说爱，坦白目标get√
“你泡的拉撒路泉水全从你的眼睛里流出来了”雷霄古围观了一场不那么单纯的父子谈话，他俯下身擦过杰森的眼角，对指腹的泪水沉思。“布鲁斯是个好苗子，塔利亚很喜欢他”
“……”杰森拍开雷霄古的手，“塔利亚和布鲁斯？我不反对”他对布鲁斯的亲吻隐约感到怪怪的。
雷霄古对杰森赞同这门亲事没什么反应，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捂着脸的杰森，很难得的在不停的流泪，怎么都擦不掉。
这个世界硬邦邦的，容不得我的柔软。你的出现，使我从泥潭爬出，但我发现这是虚假的，低头俯视，我仍在泥潭里。我不会埋怨你一个字，我很感谢你让我明白了这泥潭得自己爬出来。我感谢你让我成长了，即便疼痛万分。
杰森很难说现在什么心情，感叹儿子长大了？还是布鲁斯如此坚定的选择了自己？
理想很美好，现实是布鲁斯被雷霄古的刺客揍了一顿，判断完布鲁斯的身体数据之后开始制定方案。
布鲁斯蔫蔫的坐在桌前用刀叉切着小羊排，然后有气无力的走过去给了杰森一个亲亲，杰森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好拒绝他，只好依照迪克说的拥抱给人力量的胡言乱语给了布鲁斯一个抱抱，让他上楼去休息了。
但是布鲁斯却并不好受，他在梦里一动也不动，被打过的地方在发热发烫。
他坐在烧着火炉的韦恩庄园里，靠窗的角落位置上捧着锅子。热气也同往常一样蒸腾而起，唯有一件不同的事，就是透过那氤氲的水雾，他感到似有若无的目光，从河对岸的白雪之上穿风而来。他抬起头，想找寻那目光的来处，刹那间，一双深邃又朦胧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那双眼睛藏匿在纷飞的大雪中，影绰在一种红白色相间的，模样罕见的草丛之中。隆冬腊月，谁会在寒风中招摇呢？他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惊住，放下了碗，几乎将半个身子都要探出窗外，透过纷扬的大雪，他正努力看的再清楚一些，那团红色的草丛突然大动起来，像突如滚燃的火焰，带着那莫名深邃、隐约又热烈直白的眼神，黑发绿眼睛的……小孩？
似乎在彻底消失之前，像被严寒彻底熄灭之前，小男孩又看了他一眼。他沉默着沉默着向着远方追赶太阳的光辉。
“他”穿着一件红色的卫衣，好像一只红狐狸，任大雪攀附一身火红的皮毛，他打开窗户从楼上跳下去，不顾一切的奔赶过去，无论如何要抓住他！不然……就会永远失去他，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你在埃塞俄比亚山谷换回了一个儿子，就要失去一个儿子，在你欣喜若狂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那个人，他的儿子一直在睡着，扎塔娜料定如果没有意外，“他”不会再醒过来了，靠着呼吸机和葡萄糖维持着生命，没有梦境没有拯救没有蝙蝠侠的无所不能，“他”只是睡去了。太累了，不像“他”该有的样子，但是他卑劣的期待这孩子能活着。
那些发白的鬓角，他握着儿子的手小心翼翼的按摩他的手不至于让他肌肉萎缩，他把额头抵在儿子的手心默默的祈祷，把那些蓬勃的不属于蝙蝠侠的情感缓慢的释放出来。
他甚至在乞求上帝，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命运，他心中的那些放不下的开不了口的语句，最终被现实卸成了破碎的瓦砾，经苦难一碾便化作微未的尘埃，再不见那剔透的灵魂。那些满目疮痍横亘了十几年，一击击碎哥谭的白塔。*
布鲁斯感觉心中被点起了一团火，昼夜不停的暴雨也无法将其熄灭。转经筒在缓慢的转动，一面是金刚怒目另一面是菩萨低眉。
他是谁？他是他？还是他？
布鲁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轻盈，他是个成年的男人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布鲁斯不再疑惑，向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狂奔而去，疯狂的情绪在奔袭，不断的哽咽在嗓子，只待捕捉到那只小鸟，小鸟？他为什么称呼那只漂亮的小红狐狸为小鸟？这可太奇怪了。
雪原上开始下雪，雨水悄无声息的混入其中，他模糊的看到那只小鸟在滂沱的雨雪里飘零，雨水蹂躏着他的翅膀，他跌在水滩里，挣扎着，可雨滴过于沉重，密密麻麻地撞在它的身上，他的双翅太单薄，如同纸张被雨水无情的撕碎。
他想过去撑起一把伞，可是这是一个梦啊，他应该感到愤怒，可却说不出话，甚至连眼泪也没有一滴，脑子里始终都是那只漂亮小狐狸，无力的，疲惫的，像落叶一般凋零、飘落，最终沉闷的摔在地上，不发出一点声响。
我是……谁？
杰森在参加宴会，布鲁斯挨了顿打发烧了，此刻正哼唧哼唧的躺在家里床上直掉眼泪，“杰森会离开我吗？你放弃我吗？”
杰森被迫退让一步，各种赔款才得以脱身，不知道这小孩梦到了什么东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让他有些发毛。“我希望你好好的，哪怕你不再爱我”布鲁斯也退让，烧红的脸像天边的红云，一层层侵袭上来，杰森猜测他在说胡话了。
因为布鲁斯无声息的流泪，张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贪婪的注视杰森从上到下，“杰森……？”他的声音一断一续，牙齿在不断打颤，“跟我……回家，是我的错，dad保证不再……”他伸手乱摸，眼睛已经烧花了，眼眶都泛起不正常的红色。
杰森只好伸手覆盖他的眼睛，布鲁斯闭着眼流泪，泪水把杰森的手心打的一片湿润，杰森安抚的说道“你做梦了，布鲁斯，这是一个梦，dad在这里，不要害怕”
布鲁斯沉默着颤抖，泪水越来越多，过了好久才恍然如梦的问，“是梦吗？”他不停的询问，“你是……假的吗？”
“可是你明明就站在我面前”男孩疑惑茫然的问道，“你这么好……为什么是假的？”他的眼泪更多了，杰森很少见布鲁斯流泪，不论是哪个。他好像悲伤到绝望，一遍遍的询问杰森企图得到答案。
随后家庭医生一屁股挤开杰森，没好气道“你都烧糊了小少爷，还什么真的假的”
杰森平静的安慰男孩“睡吧，布鲁斯，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
按理说布鲁斯发高烧他不该去参加宴会的，但是昨天晚上德雷克小少爷拍到了一张照片，陶德教父和恶魔之首在小巷里接吻，月光映衬的两双绿眼睛熠熠生辉。
流传出去的仅仅这一张，因为拍了一张之后德雷克小少爷就被抢劫了，雷霄古也发现了他，他像提猫一样把提摩西小少爷提起来，杰森无语的看着心虚的提摩西，最后把他送回了德雷克庄园。
德雷克总裁和德雷克夫人得知了自家儿子干的好事千里迢迢的从外国赶回来给陶德教父赔礼道歉。
提摩西仰着头看着年轻的教父，他想起之前和他的相遇，同样的春日，只是他没认出来自己，“你想要我追那只风筝给你吗？”年轻的教父问道，他站在哥谭难得的阳光里，陌生的拜访者但是提摩西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了他，风掠起了他的头发，教父轻盈的上树抛下一只风筝，单这件事情没办法完全吸引提摩西，但杰森身上蛮不讲理的吸引力不停的像磁石一样吸引作为负极的德雷克小少爷，那是一种很奇怪的魅力。
提摩西生于哥谭，地道的本地人，他对雕琢了这片土地的东西理解的根深蒂固，出生于这个滋生罪恶的城市的人一嗅便知。提摩西追寻地心引力向着杰森坠落，怪物般的重力牵引他，提摩西认为杰森就是哥谭，或者说是哥谭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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