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掌中之物【2】
#【你掉的是哪一个杰森陶德？】后续世界线，结局走向不明。
#好久不写刀子了，感觉都不熟练了，好多话都语句不通，最近没有一丝一毫想写作的念头，只想看文，然后又没有粮可以看，妈的，死循环了。
# 特别的ooc，ooc到没边，布鲁斯不该那么情绪化的，但是不那么写我也没本事写下去了。杰森也是ooc的要命。 写完之后怀疑，这是什么东西？
彩蛋明天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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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和杰森谈话。
他的男孩站在他面前，青年人曲起一条腿，冷淡的看着他说完全部的话语，他的影子在蝙蝠侠身后荡漾。
“抱歉，杰森”蝙蝠侠以最后一句对不起结尾 ，沉默和寂静，只有月亮飘飘绕绕，这里的死亡静悄悄。
“你又要向我索取什么呢？”杰森轻轻的问他，“你又为什么会想见我呢？”男孩给了他一个苦笑，睫毛上的血痂扑碎碎的落下好像在下一场心里的大雪。
“你忘了吗？蝙蝠侠”杰森站起身来，走到他的安全距离半米之外停了下来，哪怕布鲁斯说让他走近一些杰森还是停下了脚步，很识趣的。
“我已经死了啊，你没有同意康斯坦丁的提议啊”杰森的话从他嘴里落下来了，他为了布鲁斯摔得粉身碎骨，罗宾在夜空中看似飞翔，而被包装成罗宾的男孩却在坠落。
月亮落到他头顶了，布鲁斯做着混乱而神经质的梦，他被雨声吵醒，他掀开窗帘，彻骨的寒冷，他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布鲁斯坐起身下床去找杰森，他现在急切需要证实他的男孩还活着还在他身边，而今天遇到的雷霄古他认为绝不是意外，他有预感，有着那些梦境世界记忆的人们会像狂风野蝶一般撕扯着向着杰森而来。
杰森在思考，小男孩抱紧枕头，他撕开棉花把那把蛇形匕首塞进枕头里，在拿不到他的枪的情况下这把匕首带给他的安全感是无法言喻的，杰森躲进衣柜，一层层的被褥包裹着他，实木的清香让杰森感到愉悦，“唔，晚安，世界，晚安，加齐”加齐是他给匕首起的名字，跟着雷霄古的漂亮阿拉伯姑娘。
大种姓的魔法无声的展开结界，减少了衣柜的存在感，他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入眠。
杰森是一个绝不喜欢亏欠别人的人，哪怕被布鲁斯收养之后，他也在努力的做着他该做的事情，成为家庭的一员，他不认为自己被布鲁斯收养就要欠布鲁斯什么，说什么自己不被收养就会死这种话。
每个人擅长的事情不一样，当然也会各有分工。他认为自己给布鲁斯抱抱和亲亲也是在做出贡献，他回报给布鲁斯正面的情绪，分享布鲁斯高兴和快乐的情绪，让布鲁斯感到幸福，如果因为布鲁斯是他的父亲就要布鲁斯为他付出这是不合理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给雷霄古亲亲和抱抱还有贴贴的原因，他想要雷霄古腰间的蛇形匕首。
几个小时之前，杰森一直想往外跑，达米安把他拎回来好多次，提着宽大卫衣的衣领，好几次得到了一只从中金蝉脱壳的光溜溜的Jay，这小孩还用一种说不出来但是平静依旧但还是让达米安觉得被鄙视的眼神盯着达米安。
达米安火大的夹着杰森，往返庄园外的公路，花园，和大厅里。
杰森不太喜欢靠近达米安，达米安也看出来了，恶魔之子难得的感到了无力，但是想了想杰森变成这样也有他的原因，达米安只好咬咬牙吞下了委屈。
但是杰森不是因为那个原因不爱靠近达米安的，他对自己的养父把他骗去埃塞俄比亚这件事没有一点生气和难过的意思，他冷眼旁观着自己的绝望，感觉不到一丝痛苦。但是靠近达米安就不一样了，那是无形无质、无处不在的爱意。明明没有切实在场的记忆作为载体，情绪却不受影响，在瞧见对方的时候自然而然涌上来。
杰森讨厌达米安的靠近，但是靠近达米安后他觉得自己是完整的，灵魂被挖走的部分叫嚣着要回到主人身边。身体却是身体力行的躲得远远的。
杰森望向外面，机械的小口嘬着玻璃杯里的牛奶，提姆抱着杰森，让小男孩坐在他膝盖上，喂他喝阿福的特定任务—牛奶！杰森不喜欢喝牛奶，但是犯罪巷的孩子只要有一口吃的就足够了，吃饱了就行，以前到了韦恩家的杰森虽然不喜欢喝牛奶的但是小孩总爱抱怨几句捏着鼻子喝下去，这就是他们什么都拿过来给杰森喝的原因，他们想看杰森拒绝，至少是一点拒绝的不满情绪，杰森太平静了，乖巧的令人不安。
康斯坦丁说他的爱镶嵌进了达米安的灵魂，现在这个失去爱人能力的孩子认为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不有悲痛的来袭。那么只要不去和蝙蝠侠他们有互动和反应，就不会受到伤害，提姆自动翻译成这句话。
杰森这小子灵魂都是残缺的，不要让他情绪过于激动。康斯坦丁最后嘱咐。
杰森激不激动暂且不提，但是蝙蝠侠，他快崩溃了，无论怎样教，杰森口中永远吐不出“Dad”“Bruce”等字眼，和对提姆相对的和颜悦色，杰森对他总是不冷不淡，可以说完全不理会，不言不听不看，提姆尝试着把小男孩放下让布鲁斯陪同杰森玩乐高，杰森就会连乐高都不去碰，迈着腿自顾自走开。布鲁斯为他自学了一堆心理知识，最后挫败的发现他的二儿子完全就是单纯的害怕他的反应，畏惧他说出的每一句话。
他曾经不经意的伸出手想要抱杰森，可是他先一步发现杰森在注视他，观察他肌肉的每一次收缩试图来判断他下一步的动作，杰森会闭上眼睛假装这是一次眨眼来掩饰自己的恐惧，以此来抵御蝙蝠侠掷出的蝙蝠镖以及蝙蝠侠挥出的拳头。
布鲁斯阴郁的双手交叉，这样不行！杰森对他有ptsd了，但是杰森越是平静，布鲁斯就越是焦躁，仿佛红头罩和蝙蝠侠的角色完全对调了，于是在玛莎的玫瑰花园里，布鲁斯天天抱着小男孩在小路里转圈圈，时不时举高高，还有凑过去亲亲杰森柔软的脸颊。
现在就是每天逛花园的时候了，今天轮到达米安了。
达米安今天的课算是他比较感兴趣的课，就那么耽误了一会，杰森就不见了。
杰森：溜了溜了，呆在这里好无聊，天天就和这几个人朝夕相对，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渴求这一切。
小男孩迈着短腿跑的飞快，他穿着小短裤钻进一辆货车，逃离了韦恩庄园。
杰森在公园下了车，他向着公园里的巨大人工湖走去，无视桥上的“深水区禁止游泳”的警示牌，双手一撑，小短腿在空中扑腾了几下，被人抱住了。
“……”找死都有人打扰？杰森被人扶着腰，另一只手穿过腿窝，远离了水源。杰森仰着头，从前往后看到底是谁多管闲事。男人绿色的眼眸深沉，是雷电暴雨之前的绿色。
“雷霄古”杰森喊他的名字。
雷霄古托着小男孩的腿，把他扭过来，对雷霄古掌心托屁屁杰森甚至懒得和他说换个姿势。
“你想死？”雷霄古平静的问他。
“和你无关”杰森说，小男孩稚嫩的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他能感受到雷霄古说话时的震动，“别来管我，你以为你是谁？”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恶魔之首这么说话，刺客首领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寒冷的刀锋划过他的指腹，抑制了拉撒路池在他耳边的催促，催促着叫他把杰森握在掌心，把他带走放在天鹅绒里保养，不让他那么容易的碎掉。
“溺水太慢了，侦探他们已经来了”雷霄古眯起眼，“要和我走吗？小鸟，我会把你修好”他蛊惑似的低低诉说。“蝙蝠侠他们帮不了你”
然后他转过身，看向出现在公园的布鲁斯·韦恩还要站在他身侧的外孙达米安·韦恩，达米安·韦恩很明显有些焦躁不安，急匆匆的赶过来轻轻喘着气，想必应该是在庄园里找了几十遍杰森，德雷克少总和迪克则是侧面包抄抄着手向着湖边来。
“侦探，还有提摩西。”雷霄古向上托了托杰森，杰森不做声的抱住雷霄古的脖子埋进去，雷霄古说到一半停住了，他感到小男孩卷而密的睫毛在他锁骨上眨啊眨，像是羽毛扫过他的喉咙，引得一阵痒意。“Jay”他警告似的喊杰森的名字。
杰森是故意的，跟着雷霄古走那么岂不是死的更不容易，呆在韦恩庄园找死的机会可多可多，只要跑出去，哥谭不相信眼泪，一个小孩在哥谭的死法数不胜数。杰森想了想，伸出手捧住雷霄古的脸，凑近男人。
雷霄古安静的看着小孩吃力的仰着头，舔了舔他的下巴，嫣红的舌尖点着他的胡子，他抿嘴，嫌弃的吐出去，然后舔了他的嘴唇，胡乱亲吻他的嘴唇，舔的他满嘴口水。
他余光看见侦探已经陷入暴怒的边缘，飞奔过来想要把杰森抢走，雷霄古抬起眼皮冷淡的看了一眼蝙蝠侠，这一动作是警告侦探，果不其然布鲁斯剧烈的喘气，眼神像是刀子剐人，蝙蝠侠停了下来，警惕是否有刺客埋伏。提摩西半捂着脸，一脸他就知道杰森会这么干，这位小侦探同样的猜到了杰森的目的，雷霄古不禁在心里感叹，要是杰森愿意和他回去刺客联盟，他会大发善心把提摩西也抢回来。
“我要那个”杰森把头低下，指了指雷霄古腰间的挂着的匕首，“给了你报酬”
雷霄古眯着眼打量这个敲诈的小家伙，杰森面无表情的回望男人深绿的眼眸。雷霄古明白了他的意思，恶魔之首喜欢水到渠成的自然成功，于是他把杰森放下地，让小孩踮着脚自顾自的去解他腰间的匕首。
“侦探，小心，危险来自他自身，死亡来自于前方”雷霄古不走心的提醒一句，然后他转身慢悠悠的走出了包围圈，绿色的袍角飞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杰森下意识去追逐飞扬的袍角，他伸出手去抓，然后被布鲁斯紧紧抱进怀里。
“你到底在想什么杰森！你知道雷霄古有多危险的”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解释你为什么自己跑出来，你有什么计……”
布鲁斯咆哮着咆哮着，下意识说出了对红头罩的质疑话语，提姆迪克眼疾手快，迪克讪笑着用躲避变态摸他吉姆和胡安的速度去捂布鲁斯的嘴巴，提姆则是飞快从布鲁斯手里抱走杰森，唯恐老父亲情绪上来，揍杰森一顿，毕竟布鲁斯不是没干过这件事的，杰森现在就是一个破漏水瓶子，上面全是玻璃裂缝，只要布鲁斯敢下手，他就敢碎给布鲁斯看，那么他们做的那么多努力就白费。
杰森对于老父亲的无能狂怒流露出相当冷静的一幕，就是无视。他把玩提姆的衣领，左翻右翻，盯着他衣领上绣的花纹入神，不知道又陷入哪一段记忆里，提姆叹了一口气，那是杰森曾经给他打过补丁的衣领。
布鲁斯咆哮着咆哮着，累了，喝了一口水，声音弱下来，低低的哀求杰森下次出去的话一定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溜走了至少让他们有一个人跟着他出去。
在他曾经冷眼旁观的记忆里，养父布鲁斯·韦恩和他的关系极为扭曲和生疏的，杰森认为用爱和生命去换回他最爱的小儿子是向过去布鲁斯教养他培养他的全部回报了。他孤注一掷的去死了，没想到还能醒过来，他以为他和韦恩家已经断的干干净净了，他不再欠蝙蝠侠什么了，结果布鲁斯·韦恩主动凑近他，笨拙的让他想笑，于是他接近报复的看着这个男人因为他的一些举动伤心和不知所措。
感情充沛是红头罩的特点，他携着怒火而来，走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带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拥有了一切。
空茫，巨大的空茫就像黑洞，他不知道该去做什么，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还活着，不明白布鲁斯他们为什么对他态度这么好。
他醒来之后做过一个漫长的梦，梦里过往他所吃过的苦头，被呵护的温暖呼啸而过，狂风骤雨般的缠裹住他已经被割走大半的灵魂。
“你好奇怪，韦恩先生，明明认为我是一个威胁还装出一副很爱我的样子”小男孩冷漠的说，提姆抱着他，杰森难得感到了安全感，来自兄弟的怀抱让他感觉自己是安全的被呵护的。“我害怕你，你让我感到恐惧”
布鲁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然后就是可怕的悲哀感，杰森认为他会伤害到自己，所以他远远的避开了。他的男孩对于布鲁斯给予出的爱和歉意熟视无睹，对他的哀求恍若未闻。布鲁斯过早的失去父母，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杰森，怎么去处理这种极端情况，他的儿子因为他的举动得了ptsd。如果是托马斯他应该会处理的很好吧，布鲁斯绝望的想。蝙蝠侠无所不能，布鲁斯·韦恩却是一个普通的甚至还不如一般人的父亲，但是布鲁斯又不仅仅只是一位父亲，蝙蝠侠夹杂在里面，显得含糊的傲慢起来。
杰森想喝水，他不安的动起来，挣扎着要离开提姆的怀抱，他以前感到和这个家格格不入的时候最喜爱拥抱和亲吻，现在他对过多的向他排山倒海的感情感到厌烦和麻木，杰森甚至推开凑过来担忧的皱着眉的达米安的脸。
迪克接过杰森，把小男孩放在地上，按住布鲁斯的动作。杰森一落地就向着厨房跑去，阿尔弗雷德猫和提图斯蹭在他脚边，温暖着曾经的主人冰凉的脚，杰森艰难的从阿尔弗雷德猫爪子抱大腿的动作中把小腿拔出来，步步艰难的向前走，提图斯怕他摔倒，小心翼翼的跟着杰森。
提姆没说话，看着杰森踉踉跄跄的，才对着想上去抱杰森的布鲁斯皱着眉说“你太过紧张了，布鲁斯，你知道的，杰森现在不对劲”而原因他们都知道，“你不要跟着杰森太近，不要和他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布鲁斯塌下肩膀，眼巴巴的看着失而复得的杰森。小男孩咕噜咕噜的喝水，两位动物家长围着他转圈圈。达米安也不禁放柔眉眼，月光投射下来，在地上形成窗的形状，最好的状态就是让杰森保持现状，至少不要再坏下去了。
提姆看见小男孩打了一个嗝，看上去喝饱了 ，他上前一步，一样的，停在半米之外，半蹲下来“Jay，到哥哥这里来”提姆呼喊他的兄长，甚至悄咪咪的自称哥哥，按现在年龄来算，17岁的提姆确实是哥哥了。
杰森无语的转过身，他只是失去了和爱共振的那一部分，常识他还是懂得，他是重生不是失忆了，小红鸟好像把他看成一个智障了。
“提米”杰森冷漠的童音称呼小红鸟。
提姆谨慎的上去半步，见杰森对他的走近没有表现出尖利的态度，于是就当杰森默认了他的靠近，“该去睡觉了，来”他向着杰森张开手臂，试图让杰森增强主动性，来到他怀里抱抱。
杰森绕过提姆，向着楼上艰难爬着，布鲁斯没有去抱他，只是趋步跟着他，送他到了门口。
一直到门关上，隔开他们和杰森，布鲁斯还立在原地，他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眶，忍不住发出一声泣鸣和哽咽。
他认为自己真是没用，作为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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