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掉的是哪个杰森陶德？【雷霄古篇】下
#外祖父私设众多，ooc到没边
#结束了，下面是美丽新世界了，我果然适合写短篇，外祖父好瑟，好威严
雷霄古放走了小丑，不亲眼看见蝙蝠侠根本不会亲手杀死小丑这个事实杰森不会放弃回到蝙蝠侠身边的，刺客抽出刀把炸弹削成两半，打开门。雷霄古闲庭信步的走进那个破烂的仓库里，好像那不是一个仓库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面堆满了黄金，雷霄古站在伤痕累累的男孩面前，奥古绿色的眼眸在暗沉沉的黑暗里好像狼的眼睛在虎视眈眈。
“雷霄古”男孩虚弱的声音传来，“我要死了”
雷霄古不予置否弯下腰把骨头完全错位的小鸟抱起来，血污弄脏了他的衣袍，杰森露出恶趣味的笑，把自己占着血的鬓发糊在男人胸口的金丝刺绣上，艰难的喘气，他的喉咙嗬嗬的发出痛苦的湿啰音，如同飓风穿过小孔。
“骨头全部被打断，要是继续让他长，骨头很有可能长歪，解决方法就是打断骨头让他重新复位”联盟的医生毕恭毕敬的告诉首领。
雷霄古细长的手指捏过每一个破碎的关节，“那就重新复位”雷霄古轻描淡写“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定不负首领的命令”医生想要接过男孩的身体，雷霄古道“给他包扎”
于是一只全身涂满药水的鸟球球被雷霄古抱回去安置在他的房间里，杰森吃了退烧药，想踢被子，一动就剧痛，哼哼两声示意雷霄古要喝水。
雷霄古接过仆从递上来的水杯，放在杰森嘴巴，杰森渴极了，可是他手骨无力，只能眼巴巴看着举着水杯的雷霄，汗水顺着额角下滑，雷霄古轻叹心知养孩子果真要费不少力气，就举着杯子一口一口喂他，杰森喝的饱了打了个嗝，他还在发高烧，懒得窝在被子里，就睁着眼睛盯着头顶雷霄古的脸，他躺在雷霄古的腿上，迷迷糊糊的。
杰森意识控制不住地渐渐涣散。他拼命地想抵抗，他不想那样睡下去，他还会醒过来吗？可他太累了， 药物让他昏昏沉沉，大脑像是被塞了棉花一样无法思考。他听见雷霄古在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饕餮的时光，去磨钝雄狮的爪，
命大地吞噬自己宠爱的幼婴，
去猛虎的颚下把它利牙拔掉，
焚毁长寿的凤凰，灭绝它的种，
使季节在你飞逝时或悲或喜……”
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在哄他睡觉一样，很慢很慢，阿拉伯语带来卷舌和颤音沙哑连绵，他的手指拂过男孩的眼皮，如同微风，杰森下意识追逐男人的手指，他仰了仰头，男人轻笑一声，划过他的嘴唇，杰森嘟囔着“阿拉丁神灯……”就陷入了无边的梦境。
达米安发现刺客联盟有他踏足不了的地方了，虽然对于一个开始连滚带爬，蹒跚学步的婴儿来说，有很多进不去的或者是他走不了那么远的未知领地。
达米安尝试控制这副小婴儿的身体，发现只能限制于他的动作，于是达米安屈辱的爬的更快一点去他外祖父的房间里，只为听到一点关于陶德的消息。
如果他只等着陶德会被母亲派过来当他的保母，那么很大可能这个世界的陶德根本不会被大材小用。外祖父很早的接触了还是孩子的杰森，母亲再怎么看重杰森作为父亲的养子也绝无可能从祖父手里抢走祖父最珍视的怀刀。一个顶级的刺客首领绝不会主动丢弃他的武器，而且还是最宝贵最好用的那一把。
达米安艰难的爬过自己房间，咿呀的要仆人给他开门，奶娘连连摆手，低低的给小少主讲道理，“首领大人不允许任何人在无视他命令的情况下靠近他的房间，那可是要人命的事情”
“啊啊”达米安连比带划，“grand……pa”他吧唧嘴，艰难的吐出自己的意思，想要见雷霄古。
奶娘为难的看向房间里守护的刺客，刺客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去报告给女主人小主人的愿望了。
很快，恶魔之女塔利亚出现在房间里，她笑语盈盈的问达米安是不是想祖父了，她放柔神色，看不出她刚刚因为儿子想见祖父而烦恼，她不太想让达米安和雷霄古见面，最近雷霄古正把心思放在蝙蝠侠的第二只小鸟身上，驯养那只小鸟并且以此为趣。
达米安听见塔利亚的问句，倒也没有多想念恶魔之首，主要是想看看杰森怎么样了，他被祖父驯服了吗？背弃自己的养父成为祖父的所有物了吗？
“你的祖父最近很忙碌，不要打扰他好嘛？达米安”塔利亚耐着性子哄着自己的孩子，现在雷霄古对杰森的兴趣没有消失，而小孩子一向吵闹麻烦，她怕杰森被达米安吓到犯病雷霄古迁怒达米安。
有人轻轻扣门，塔利亚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刺客，那是她父亲的随身刺客。塔利亚不露声色的问“怎么了，父亲要见我吗？”
“首领大人要见少主”刺客一板一眼回应他的女主人，“现在”
达米安能感到母亲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他急忙“啊”了一声，他知道母亲对祖父的不满，但是不能太明显了，塔利亚到底是雷霄古的女儿，以雷霄古的态度不会杀她，只能放逐。
“要我随行照顾达米安吗？”塔利亚似乎试探性的询问。
“首领只想见少主一个人”刺客冷漠的回答，他走上前来，抱住小婴儿柔软的身体“失礼了，少主”
刺客把婴儿放在柔软的绿色地毯上便安静的退出门去，达米安稚嫩的手指抓住地上的毯子，上面还刻着奥古的家徽和金丝，婴儿趴在地毯上都没有感到一丝不适和粗糙感。
三头身的达米安艰难的仰着“不存在”的脖子，金丝垂下的床幔，丝绸制的衣袍被人丢的到处都是，那张超大的古典大床上交叠着两个人影，明明暗暗。他敏感的嗅觉闻到了中东香料的味道，却很淡，像是安神的。
达米安瞳孔地震，他本来以为雷霄古对提姆感兴趣的，没想到杰森和雷霄古也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万恶之源竟是你，杰森！
“……啊呜”达米安愤怒的吐口水，漏了一口水兜。然后他就见他的祖父掀开帷幕，他的养兄曲着腿趴在祖父腿上，雷霄古掐着杰森的后颈逼迫他扭过头看达米安。男孩正愤怒的咕噜咕噜不知道在咒骂什么，坚持把头埋进雷霄古的腰腹间，达米安看见杰森只盖着一张毯子，杰森十五岁，正在发育，男孩正在蜕变成雌雄莫辨的少年，杰森纤细的手脚蜷在毯子里，背后苍白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如同他现在不满雷霄古的骚扰正要暴起伤人，但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砸人的东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现在达米安知道地上到处乱飞的衣物是哪里来的了。达米安判断毯子下面杰森是光着的，因为他的皮肤和肌肉都泛着红色，艳艳的，如同桃花的颜色，杰森在发高烧。
“你好好看看”雷霄古气定神闲，“那是达米安·韦恩，我的外孙，蝙蝠侠的亲生子，就是未来蝙蝠侠为了他把你带去了你本该死去的地方逼问你死去的全过程的获利者，死而复生的罗宾，他和你可不一样，我可怜的小鸟”
他的声音平静，叙述着未来本该发生的事情，“即使这样你也愿意回到蝙蝠侠身边吗？是我救了你，小丑被蝙蝠侠带回了哥谭，但是蝙蝠侠没有杀死他，要是你愿意我很乐意带你去审判小丑，Jay”
达米安知道雷霄古的计谋了，他光明正大的告诉杰森未来，提前告诉杰森和蝙蝠侠的相遇以及一个个苦痛的未来，刺客首领欣赏这只小鸟，曾经花费他无数心血教导的怀刀。
杰森发出痛苦的鼻音，撒娇似的在男人小腹蹭了蹭，雷霄古叹了一口气，拨开男孩湿润的额发，“Jay，蝙蝠侠可不会接受你，你知道的，和我撒娇也没有用了”
杰森从毯子里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指尖烧的通红，上面还有蹭的擦伤被人用药水好好照顾过，杰森缓缓又缓缓的勾住雷霄古放在他额头的小手指，轻轻抽泣起来，雷霄古擦去男孩眼角的泪水，他身上的温度甚至比眼泪还要烫手，雷霄古压低声音蛊惑性的说“离开蝙蝠侠”
脑子烧糊涂的杰森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他想自己那么爱布鲁斯，布鲁斯也那么爱他……真的吗？布鲁斯不是拿他当迪克的替代品吗？他们都说自己不像黄金男孩，泰坦他们也说自己不如迪克，街头的小混混配不上罗宾的美好称呼，迪克否认自己，杰森陷入低谷……
雷霄古说“只要你愿意献上你的真心，我也不会抛弃你，直到世界的尽头”
达米安爆哭起来，只打雷不下雨的那种类型，雷霄古的眼神转向自己的外孙，平静的令人胆寒，达米安感觉被人看透了，好像雷霄古看见的是那个死而复生的达米安·韦恩，而不是达米安·奥古。很快，雷霄古移开了他的视线，把手掌伸进毯子里轻轻抚摸着杰森的背脊，引来男孩身体的颤抖，杰森宛如一张琴，在雷霄古的轻拢慢捻下被拨弄琴弦般的被迫吟唱弹奏。
雷霄古叫人把达米安抱走，和杰森说起话来，“离达米安远一点，蝙蝠侠可是认为你被逼问死亡之后会报复达米安，达米安到了岁数之后我会送他到他父亲那里历练，等到那个时候，那个孩子会为了自己的族群来伤害你，离达米安远一点，你只有我了……”
雷霄古的声音渐渐的飘远，达米安扒着刺客的肩膀够头去望，毛毯从杰森的肩头滑落，男孩费力的钻进雷霄古怀里，把烧的发红的脸贴在祖父的脖颈上，双手环着雷霄古的脖子，一个极其亲密的动作，刺客首领给了杰森最大的偏爱，允许一个还没完全驯服的狼崽靠近他致命的脖子。
达米安的心渐渐发凉，杰森真的会和雷霄古在一起，就像之前蝙蝠侠把黑羊圈在族群之外遥遥的凝视杰森，告诉他你要更努力才配和我们在一起一样，就像那张全家福。现在杰森和雷霄古站在一起，隔着人海冷漠的看着他们，好像告诉他们再怎么努力他们也要不回杰森了。
果然没过多久，达米安就被催熟成五岁的孩童，达米安到底是多年的战士，他无所谓被不被训练，这都是他已经经历过的，达米安可以做的很好，成为五岁孩子的好处就是他可以自己走路去找杰森的踪迹，哪怕他只能跟在杰森身后吃“车尾气”，杰森在躲着他。身为刺客首领最珍视的……不知道怎么定义杰森的位置，雷霄古的怀刀？杰森没有完全忠诚于雷霄古，达米安感到欣慰，看来陶德没有完全烧坏脑子嘛！
但是杰森完全的躲着他，远远的避开，唯恐从他那里得到伤害，达米安能感到一双眼睛在观察他但是就不露面，达米安感到焦躁，杰森对他的兴趣能维持多久？如果杰森不再注视他，那达米安还能有机会和杰森说话吗？
有一次达米安堪称冒犯的迎面对上雷霄古，他的祖父冷淡的居高临下俯视他，杰森侧脸对着他，刚刚他在和雷霄古说着什么，少年身披一件奥古绿袍子，身姿纤细挺拔，如同一颗拔高的小树。他白嫩的耳垂上挂着一颗祖母绿的宝石，那是祖父的珍藏。刺客首领特意去了一场拍卖行拍下来的顶级珠宝，对于雷霄古来说这并不算什么，顶级的绿宝石他应有尽有，关键是雷霄古亲手拍下来带在杰森身上的。
雷霄古一点点抹去韦恩的痕迹，在杰森身上留下奥古的名讳，他精心保养着这把暂不属于他的兵器。就像东方古代配剑上的剑穗，雷霄古把他能给予的最好的都给了他的刀。
看到达米安，杰森微微诧异的挑高眉毛，垂下他蓝绿色的眼眸看着这个抱着武士刀倔强看着他的小孩，看到达米安紧紧的抿着唇，杰森皱起眉不在意的偏过头看向雷霄古，雷霄古看出杰森的窘迫，但他没有解决的意思，看到杰森遇到问题第一时间望向他的时候，他很满意。
杰森走也不是，停在这里达米安在瞪他，好像杰森欺负了他一样，难道这小孩认为他夺走了祖父的宠爱吗？
杰森只好避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孩更不高兴了，杰森只好偷偷扯雷霄古的衣角，叫他赶紧走了，雷霄古没有理睬他，杰森恼了，一手甩开雷霄古的手，自己先走了。杰森走的极快，达米安能听见他身上宝石和吊坠碰撞滴了当啷的声响，露出来的脚踝上带着一只脚链，衬的脚踝纤细，给人一种一只手就能环住亵玩的错觉，可是达米安知道杰森能用这条腿绞断一个人的脖子。还有头发上华贵的焚香味道，和雷霄古如出一辙的中东神秘风情的香料味道。
该不会杰森还和雷霄古睡在一张床上吧？达米安的表情扭曲起来，他的祖父对杰森如此宠爱，有时候打一架肾上腺素飙升，他们两个搞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可是很清楚他的二哥的性爱好对象什么类型的，雷霄古完全符合。
“陶德，你会是我的”达米安一开口就石破天惊，杰森好笑的回头，看着这个到他膝盖上一点的小孩，达米安绿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个少年，他要让杰森属于他而不是雷霄古的兵器，哪怕杰森已经放弃蝙蝠侠，但达米安无法容忍杰森抛弃他，杰森曾经也是属于刺客联盟的，属于母亲和祖父的财产，达米安从他还是婴儿就和杰森呆在一起，现在这个摇篮要抛弃他了。虽然父亲做的事情不太对，但是达米安也姓奥古，杰森现在是属于刺客首领的，将来也是奥古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杰森冷笑着打量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孩，“你的父亲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包括伤害我，以防万一我还是不靠近你比较好，以免蝙蝠侠认为我会报复你”
达米安心口一窒，沮丧的发现如果不是他们来到这些杰森不属于他们的世界，父亲会把这件事瞒到天荒地老，杰森的性格代表也不会说出来，那么他依旧会对杰森说着伤人的话语，父亲会因为杰森的危险性更加保护他不让他靠近杰森，家族把杰森推远，那么那个时候杰森会怎么选择？离开蝙蝠家族是最大的可能，甚至会选择离开他们世界，去往另一个需要他的世界，另一个爱他的蝙蝠家族，这么多的平行世界，一定会有那样的世界的，总而言之，他们和杰森不会再见面。
斩一念，斩万千念，一切的一切都在放下举起间。达米安不想放下。
所以他们一致的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但是谁也拿不准回到本来的世界杰森会不会已经追随更好的父亲角色离开他们，或者更糟糕的是，他们会一直停留在这四个世界之中回不去。
杰森说着冷漠的向前走去，把他远远的抛开了，雷霄古站在达米安面前，达米安毫不畏惧的看着这个高大年轻的青年，恶魔之首，几百年的岁月在他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迹，他的外祖父。
“达米安·奥古·韦恩”恶魔之首念着他的全名，“下午小丑会被杀死，你要是愿意就来看吧”看他是如何驯服那只桀骜的小鸟，那只愿意停留在他掌心的小鸟，或者说贴心珍藏的怀刀。
达米安在试图联络父亲的同时，蝙蝠侠发现小丑不见了，仔细想想这是最后的阶段了，杰森在养父和雷霄古之间要做出选择，蝙蝠侠不想失去杰森，他要闯入刺客联盟带走他的孩子们。
杰森在颤抖，似哭似笑，他手握着雷霄古递给他的武器，刀柄上突出的奥古两个单词几乎握进他掌心里，雷霄古平静的看着狂笑的小丑，小丑咧开嘴，红色颜料仿佛是受害人的鲜血，“J叔叔的小红鸟，你要杀死J叔叔吗？J叔叔好难过，但是小蝙蝠会来拯救小丑的，就像他抛弃你这只小鸟一样”
杰森向着小丑挥刀，锋利的刀锋停在小丑的脖子前，他在犹豫，雷霄古毫不意外这孩子犹豫，杰森感性且被蝙蝠侠教导的太过柔软。首领走下他的王座，来到杰森身边，“正义是要自己实现的，杀一人救千万人，想想那些因为小丑而死的人们，Jay”
杰森没有回答，握着刀的手在颤抖，雷霄古握住他的手，少年手被雷霄古的手掌包裹着，雷霄古笑起来，“所以你不想他死吗？”
“怎么可能！”杰森咬牙切齿。
“所以这又是对我的撒娇嘛？”雷霄古问，他站在杰森身后，高大的身影把少年人完全的纳在怀里，就像一个拥抱。他握住杰森的手，向前挥刀，“很简单的，就像这样”
小丑的头落地，杰森下意识躲避溅过来的血，谁料整个人埋到雷霄古怀里去了，雷霄古空出一只手，扶着杰森的腰。
杰森定定的看着他，看着男人骆驼一般的长睫毛，像是要把这张英俊的充斥着中东风情的脸记到心里一样，雷霄古回望这只小鸟蓝绿色的眼眸，“不表示一下吗？Jay”
杰森低下头，抬起男人的手，亲吻他手上代表权威的戒指，“献上我的真心，首领”雷霄古愉悦的俯视亲吻男孩的眼睛。
然后他转过身，“好久不见，侦探”
黑暗骑士看着把雷霄古挡在身后的杰森，内心哗啦啦的痛，他的儿子！布鲁斯内心对曾经的导师重拳出击，目前却是平静的可怕，“跟我走，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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